Tita

【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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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雪乡(3)

主江雪婶,副all

婶婶有名字

竭尽所能不ooc

大概算是....爆肝,更了三个小节

但是第六节我拆开了,完全没写过战争大概得酝酿一个星期了

江雪开始开窍,进度0.001【x

赶紧熬过这段时间吧,到了三月份我就可以日更了x



再然后江雪便很少与审神者碰面了。


江雪白天要做早课,内番,晚上要做晚课;没有事的话就会呆在屋里看书,闲来无事也去其他刀派的住处拜访。他厌恶战争,所以他不需要上战场,也不需要帮忙做刀装。不过作为刀剑,他还是需要与其他付丧神手合以保持着最基本的水平。


而审神者恰恰相反,隔一两天她就要趁着星辰还未退散的清晨与第一部队离开,傍晚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江雪才知道她是去出阵了。


唯一的那一次“碰面”是在中午,那时他正在院子清扫落叶。

越来越近的铁蹄声让地面的落叶微微震动,紧接着一声马的嘶鸣打破了本丸的平静。师走羽与她的部队征战归来,卷起来的沙尘把整洁的院子弄得一片狼藉。他没有与其他的付丧神前去迎接,只是注视着那个女孩从白色的战马上灵活地跳下来把缰绳交给加州清光。她以往披散的卷发被高高束起,衣服也换成了弓道服和护甲。这身衣服看上去一尘不染,但江雪可以想象这身衣装沾满鲜血的模样,溯行军的血液并非实物就算沾染了过一会儿也就消散了。


“主君辛苦了~战况很顺利吧?”

“嗯,我们逼退了他们的战线。之后的两个月应该都是平稳的。”


大概是很顺利但并不轻松的战斗吧,女孩从始至终都是微笑着与旁人交谈,可银色的双瞳中来自战争的肃杀气息还未褪去,使得那笑容也有些牵强。江雪垂目发出一声叹息,在主上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之前背过身转向晴朗的天空。


他无法也无权评价主上亲自参战的事,当得知主上不打算让他上战场的时候他已经十分感激主上的宽容了。而现在看到年轻的女孩也要拿起武器对抗外敌时,他心情就沉重了起来。战争从来不放过任何人。那个身影他无法忽视,也无法回应。这实在是太悲伤了,于是他在那个晚上向佛祖祷告女孩的平安。


“狐之助,我真的是在思考涨工资了。我虽然是武职但也是个弓兵啊,再来两趟我就殉国了。”

羽盘腿坐在地上低头专注地擦着弓,但说话有气无力的。


“毕竟敌人不会那么仁慈的,师走大人。”狐之助窝在羽的双腿间,它知道自己毛茸茸的很讨审神者喜欢所以便蹭蹭她的腿。“再坚持一下就能熬过这波了,政府说你们的反击战很成功,他们的战线在后退。”


“你说的对,每次回到本丸时我都几乎忘了这是战场,与历史以来完全不一样的战争年代。”羽放下弓抱着狐狸直接躺在榻榻米上。啊,毛茸茸真好,我爱毛茸茸。她迷糊着想。“但是还需要一两次才能突入中心,摧毁战线。”


“嗯,您的对。政府会把具体坐标和敌情发过来,请您在一个星期内准备好终结此次战役。”


“敌人不会等,我尽快会结束这个又臭又长的战斗。但我需要休息一下。后天出阵。”羽皱皱眉,她有些翻不起身来。半天使了些劲爬起来,接着胳膊就开始叫嚣着喊疼。


“好,我会通知第一部队。那么您还要什么吩咐?”


“六点四十喊他们来开会,那时候你的情报也更新了。然后.....膏药在床边,给我一下。嘶——”


如果属于文职的话,只需镇守(宅)本丸就好。可羽是武职,只要戳着红印章的信件一下就要立刻与刀剑男士前往战场。这两个星期里,羽就收到了八封这样的信。几趟奔波下来累得焦头烂额。能力越强任务越重,不少战斗审神者和他们的刀剑男士都是新版焦裕禄,有没有活动一样忙死。况且在残酷的战场上,杀死敌人是基本法则,要是不想被敌军一锅端就要勤快点先把敌人端了。只要把周边的敌人清扫干净就排除了隐患,以后也省心省力。


羽的本丸地理位置,也就是时间线据点比较辣鸡,所以注定就要与长久的和平无缘。




羽晚上睡的不是很好。


梦中已故的父亲坐在自己身边说话,明明是能听懂的语言可除了开合的嘴巴羽什么都听不见。她想询问父亲但还没开口就惊醒过来。背后传来冰冷坚硬的温度,直到鸡皮疙瘩立起来羽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晚上不仅踹掉了被子还一路滚到墙角。


可能是早饭吃的太好了,羽的困意突然间犯了。衣服什么都已经换好了,上楼再脱了也没时间。地板太硬趴桌太累,困得有些糊涂的羽完完全全忘记了“去其他屋里睡觉”的这个选项。


就这样,当江雪拿着小水壶打算给花草浇花时正好看到靠在树底下睡过去的审神者。


有那么一刻,江雪有些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天已入秋,树叶还有一半挂在枝子上,偶尔几阵凉风拂过提醒气温已经降低了。但对于已经睡沉了的人来说似乎不算什么。江雪放轻脚步走过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主上会在树下睡觉,但是要是不起来过一会儿肯定会感冒的。


“主上。”


江雪半跪在旁低声唤道,少女那纤长细密的睫毛颤了一下,丝毫没有睁眼的意思。看来是太累了,所以很快就睡沉了。江雪没有再唤一声,选择噤声观察着女孩。


太松懈了。


就算是厌恶战争的佛刀,对于战争的事情多少也是清楚的。女孩应该参与了不少的战斗,理应磨练出了杰出的警惕性,可是刚才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接触到了女孩有些苍白的皮肤,而本人却毫不自知的继续安睡。如果这时有人袭击,那后果已经是不堪设想了。


根本没有多想,在大脑还在思考时身体已经率先做出动作,手指擅自轻轻把黏在羽额头的碎发乱发拨开,就像对小夜那样。说起来,小夜也是这样的。


江雪忽然间有了答案。作为短刀的小夜有着出色的侦察与警觉性,当自己也是那么撩开睡着了的弟弟的碎发时,那平稳的呼吸证明了对身处的环境最大的信任。


现在气温也没有那么冷,况且亲近自然有利于身心。江雪直接抛掉“感冒”这件事,萌生了解开自己袈裟给主上披上的想法。当这个想法还未转换成实际行动时,少女的眉头微微皱起了。


白银色的眸子与深蓝色的眸子对上,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这副场景看上去是不是很言情小说?哈,怎么可能。此时羽的受惊程度已经远远超过被鹤丸恶作剧吓到,已经是无语凝噎的级别了。

我就睡个觉,醒来一个人死鱼眼,不对,一脸冷漠的盯着自己。重点是这样的人你还不能打不能骂。


“早上好......江雪殿.....”

羽此时很想扯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但是自己脸竟然都吓木了,最多就勾一下嘴角。


“早上好,主上。”

佛刀心里也开始微妙起来。我这是吓到她了?陷入思索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表情似乎更沉重了。连带着目光也更尖锐(羽觉得)扎得她充满了罪恶感。


“天气挺好,我在树下坐了会儿没想到就睡着了。”再沉默下去就更尴尬了。羽猛地站起来决定拿出点审神者的样子,暗自捋直打结舌头后一本正经的回答了。太过分了,明明是我这段时间跟社畜一样结果显得是我偷懒了一样。内心的声音很不爽的呐喊。“您早上有内番?”


“没有,只是想起院子的花似乎三天没有浇水了,就拿水壶过来。”江雪指了指水壶,忽然听到扑哧一声。便疑惑地看向捂着嘴的审神者。


“您,您是说拿这个?”羽抖了抖肩膀,拼命忍着不然自己笑出声。严肃的蓝发僧人拿起粉红小象水壶,这滑稽样子真的太好玩了!“这要什么时候浇完?”


“积少成多,总会为每朵花灌溉到的。”


江雪认真的模样证明他没有说笑。女孩没有立刻回话,脑袋微微侧着似乎在想些什么,冷不丁的她一把抓过江雪的手腕。女孩力气很大,根本不容拒绝地就被拉起来跟着女孩小跑。僧人已经糊涂了,他完全不明白主上这样毫无缘由的动机和行为。只能任凭她这么拉着。简直就像个小孩子那样任性。


“这样浇花是不对的,我带您去储藏间。”


被拉到后院一处小木屋前,女孩才解释她的目的。女孩打开门,从狭小的屋子里抱出一捆绳子,僧人连帮忙拿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先走到一个金属物件前将绳子与其接在一起然后又小跑回来把‘绳子’交到自己手里。


“这个是水管,把水笼头拧开后水就会从水管里流出来。但是水量很大,所以您浇花时要捏着顶端这样就不会上到花草里。”羽微微仰起头看向江雪,恰到好处的角度让阳光撒在那略显稚嫩的脸庞,阳光使银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好像里面飘着雪花。


“多谢您,我会谨慎使用。”江雪微微颔首感谢,身高的优势让他自然的又看了看那双藏着雪的双眼。


“然后——如果您不介意再帮忙修剪下枝叶吧,虽然都入秋了。”羽移开了目光,她的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摸着自己的卷发。


前庭传来了摇铃的声音。


“我得离开了。”羽轻声说,那张温和的脸变得凝重严肃,眼里不再飘雪,连阳光都无法将其照亮。这就是残忍的战争,能刹那间夺走美好。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江雪的语气不可控的多了几分悲哀。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并不喜欢征伐,她的本性是善良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毫无犹疑地准备出阵。


“您为何选择拿起武器?”


明明是需要呆在和平的本丸就好,这种沾染血腥交给刀剑去做就好。


“因为,我想用我的力量去保护大家。”


女孩闪过一丝疑惑,又几乎是脱口而出回答了。当铃声再次响起时,她头都没回地朝外面狂奔而去。




同样的蓝天下,虽然周边也有稀疏的树木顽强的生存,与本丸周边比依然少了太多的生机。呼吸的空气十分干燥,带着烧焦与铁锈的味道。如果是灵力优秀的人还可以闻到若有若无的臭味——腐败与污秽的气息。


从高处俯瞰,一团类似菱形活着的沙尘正在快速移动,他们前往的方向是连天空都被吞噬的,世界的尽头。

“吁——!”

一行人勒马停下,望着那一条漆黑的境界线。


“哈哈哈,看来我们是来早了。”三日月笑眯眯的望着空荡的远方,悠然自得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出门远游而不是打仗的。


“是不是我们上次的攻击太帅气了,所以连溯行军都打算计划一下吧。”同样看上去很轻松的还有烛台切光忠,无论是他的黑马还是他这身西装都是与现在环境最格格不入的。


“你这是在立旗子啊,烛台切。”处于两位太刀左后方的羽一点都笑不出来,已经不是第一次战斗,到了临结束的战斗时依然会有些紧张,敌军都有哪种?刀装是什么?放没放满?


“我觉得这不算立旗子,家主。” 髭切夹了下马肚子,一点点跟师走羽并得更近些。“不断精进改变战斗的策略是兵家必做的,溯行军并不是完全没有知性,所以战斗愈加困难也是正常的。”他抬手捋了捋羽有些短小的马尾“嘛~可惜我们更强,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会超出那个范围。请主上安心,胜利注定属于我等。”

“就是!大将不必多虑阿!”


羽有些紧绷的表情舒展开,手握了握缰绳。“胜利自然是我们的,只是我希望......"


“各位,不风雅的家伙们来了。”


交流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尽头开始弥漫的黑云。


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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